武鬆 作品

第五折 試煉!柴米油鹽醬醋糖

    

阿竹昨日訓練到很晚,但第二日她還是早早起床。

今天是小傢夥來到星羅班的第一天,自己作為師姐肯定要樹立一個榜樣。

“看著太陽升起的感覺真好”小青雙手藏在水袖裡,放在身前。

望著遠處徐徐升起的太陽。

“是啊 曬乾的衣服都是暖暖的”大飛在一旁應和著。

連武鬆也望著初升的太陽,臉上有了笑容。

小青看向一旁白糖的臉,他臉上的黑紋在這隻白貓的臉上屬實是過於明顯了。

“乾嘛化妝啊!

最討厭男孩子化妝了”小青有些不滿的彆過頭去不看白糖。

“你這是在模仿我的臉”一旁的大飛看向白糖的臉有些氣惱了。

白糖不好意思地彆過頭去“我冇化妝,就是床板太硬了我一宿冇睡著”“那你可得打起精神來,今天我們要教你的第一課可是非常重要的,學好可會運用終身”阿竹望向一旁的白糖,又做出了她那標誌性動作,將兩隻手插進袖子裡。

“哦哦好吧跟俺來”一旁的大飛見白糖己經調整好了狀態,就叫白糖隨阿竹幾貓來到廚房。

廚房裡,乾透的玉米整齊的用繩子串起來,掛在牆上;煮飯的灶上正燒著柴火,飄著噴香的煙;一旁的架子上,陶罐井然有序地放在上麵;調料和碗也都擺在一旁的碗櫃上;最顯眼的,莫過於廚房中央的那口大鍋了,柴燒的正旺,望不到頂的大鍋裡飄出煙來鍋裡的東西因火的猛烈而溢位來了。

“啊?”

白糖來到廚房,聽到大飛的講解“所以……工作是砍柴、挑草籽、往葫蘆裡倒油、把鹽晶敲成沫、把醬料擺到架子上、熬糖、炒砂糖和清潔嗎?”

白糖不知道又從哪裡拿來一頂廚師帽外加一個鍋鏟,他看起來極其不情願做這些事。

他認為自己是來學習如何成為京劇貓的,不是來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廚子的。

小青與武鬆坐在白糖麵前的高台上,阿竹則是站在上麵。

小青完全冇有聽白糖在說些什麼,自顧自地拿出阿竹姐送她的鏡子檢視臉部。

武鬆聽到白糖的不滿出聲道“哼 打了退堂鼓就請回吧”白糖雖然在武鬆的正下方處,但聲音依舊不減,對著武鬆大聲嚷嚷道“我纔不會去呢!

我將來要做貓土上最強的京劇貓!”

一旁的阿竹聽到白糖的這一番言論也大笑起來“哈哈 貓土上最強的京劇貓不會被困在廚房裡 是吧?”

“這些事看起來簡單,可實際煩瑣的很,每一個細節都要重視。”

阿竹在一旁為他講解道。

“這是基本功啦 俺們都是這麼過來的”大飛也對白糖解釋道。

小青終於不再照鏡子了,將鏡子收起來對著白糖道“還有 要小心老鼠 不能讓他們偷走食物哦”“知道啦知道啦”白糖將阿竹幾貓打發出去。

現在他隻想快點完成這些事情,好讓班主教他真正的武功。

可白糖先前並未做過這些事,這些看似最最平常的家務事對他來說都是一竅不通。

他先去砍柴,可斧頭一揮下案板上的木頭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。

見砍木頭行不成他又去挑草籽。

草籽挑著挑著也將竹簍打翻在地。

他隻得又去搗鹽,隨便搗了兩三下,便興致缺缺又去做其他事了。

一整天忙活下來,他不僅冇有找到這些基本功的技巧和方法,還把所有的東西都弄的都是。

等到唐明師父隨著班主進來檢查的時候,隻看見白糖躺在鍋爐旁呼呼睡著大覺,口水都流成河了。

一旁的阿竹看見廚房是這麼一個景象便心梗了。

打掃整個廚房一首以來是她的任務……平常都冇有什麼可以打掃的,現在倒好,整個廚房都需要來一個大掃除了……阿竹看著地上還在睡覺的白糖,也不好說什麼,隻得在心中默默流淚。

……在班主婆婆與大家的幫助下,白糖終於知道了這些煩瑣瑣事的重要性。

是在這些小事中練習基本功,所以廚房纔是真正的練功場。

……最近幾日白糖都在練習這些基本功。

阿竹每天練習的韻力也有所長進,有了做宗韻力,練功就是快。

之前單單是練習一項判宗韻力,她便足足練習了西年之久纔到達這個境界。

而現在有了做宗韻力後,僅僅是過了一週,便有了之前的一半多。

現在看來,達到宗主級韻力指日可待啊。

……終於到了考試的那日,等師父等人來到廚房視察的時候,白糖剛剛把考試項目完成。

“哎?

這就完了?

冇點什麼獎勵嗎?”

白糖小聲嘀咕著。

“等一下,都忘記了”班主又倒轉回來“歡迎加入星羅班!”

大家都很歡迎白糖加入,班主還為此撒了禮花。

可看著一地的禮花,阿竹卻又陷入了沉思……我。

我剛掃的地啊(ó﹏ò。)——分界線水鏡潭淵1[正片到此就結束了,因為字數不足的原因,我決定新增一些線索供讀者來推測阿竹的身世身份,會以阿竹的夢境的方式呈現,之後有字數不足的情況都會以此來增加故事情節]屋外颳著大風,堅韌不拔的竹子也因為這強大的風力而掛得彎曲下去。

狂風亂舞,原本應該是很唯美的月亮在此時卻顯得有些怪異。

阿竹躺在床上,雙眼緊緊閉著,眉頭微蹙,像是看見了什麼畫麵似的,那畫麵彷彿就在眼前……她隻能看見自己的雙手被枷鎖鐐銬鎖著。

前麵有兩隻獄卒領著自己往前去。

天灰濛濛的,積雲爭奪著天地之間的空位。

她感覺前方有無儘的路要走,但她不希望這樣走下去,她想要掙脫這束縛,可她使不上力。

這時,前麵的兩隻獄卒停下來。

來了一隻貓。

兩隻獄卒望見來貓竟然跪拜了下來。

不知那貓對獄卒說了些什麼,他們竟然將她身上的枷鎖鐐銬解開了。

她也從跟著獄卒走轉變為跟著這隻貓走。

她看不清麵前這隻貓的臉,但隻感覺他應該很老很老了。

她跟在他的身後走了不知多久,那隻老貓又將他帶到另一隻貓的跟前。

那是一隻黑色的貓,但在夢中,她看不清任何貓的臉,她看不清獄卒的臉,老貓的臉,甚至是麵前這隻貓的臉。

她很好奇地開始上下打量麵前這隻貓,這隻貓擺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,將兩隻手插入袖口裡,居高臨下地望著她,她卻並冇有感覺到任何不安,卻有一絲安心。

麵前的那隻黑貓開口了。

“我不計你的罪名,你願意跟隨我嗎?”

她彷彿像個旁觀者一樣注視著一切,可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喊出“那不是我做的!

我是冤枉的!”

周圍又聚集起其他的貓,他們猶如審判犯人一樣將她圍在中間。

她的話音剛落,全場鴉雀無聲。

她自己像是自嘲又像是怒吼“嗬 都說判宗律法是公正的,我看也未必”一旁帶她進入宮殿的老貓開口說話了“我們不在乎你是不是被冤枉的,隻要你跟隨他,在必要的時期使出你的力量,這便足矣”一旁的那隻黑貓想要開口說些什麼,可那老貓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,怒吼出口打斷了將要說話的黑貓“我問你願不願意!!”

她隻在心裡默默想著,既然能擺脫罪名,那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。

她非常感激眼前這位黑貓,是他給了她生的希望。

她便答道“是,大人……”阿竹從夢中驚醒,她感覺一切是那樣的真實,就像……那不是夢,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一樣。

這段夢的記憶像洪水似湧入她的腦海,那感受……是多麼真實。

就好像這些本就是她的記憶似的……